随着美国利率的走升,加上欧洲、中东、及部分拉美国家的政治不稳定因素,促使这些地区的资金涌入美元,从而推升美元走强。
美元走强,这也给全球金融市场带来冲击,尤其是一些喜欢借债的新兴市场国家,美元的走升使得这些当初借入大量美元计价债务的国家面临更大的偿债成本。
下面是新兴市场在2008年-2017年的外债量(向他国借债,大多都是以美元计价,也有些是欧元计价),目前已经超过了8万亿美元,是十年前的两倍。现在这些新兴市场的借债国都必须偿还外债了!
新兴市场创纪录的外债量,使得其面临的债务压力与日俱增。
据彭博统计,新兴市场国家在未来十年将要支付2490亿美元的偿债资金(或再融资)。这是长达十年的疯狂借外债留下的后遗症。此前的历史教训历历在目,如1980年代的拉美债务危机,1990年代的亚洲金融危机,和2001年阿根廷主权债务违约危机。
国际金融研究所(Institute of International Finance)的数据显示,自2013年“缩减恐慌”(taper tantrum)以来,新兴市场的美元债务增幅已经超过1万亿美元,超过了墨西哥和泰国经济的总和。
这些新兴市场国家短期内面临的债务风险较大,且美国利率和美元走升越快,短期蔓延风险就越高。美国利率走升也会对美国当地场债市产生连锁冲击。
截止至2019年底到期的债务,在新兴市场国家中,中国企业和政府的美元债务量最高,接近900亿美元。尽管中国的美元债券大部分仍是由中国投资者持有,但是最近几周,随着大量债务即将到期,中国一些企业的偿债压力也明显增大,一些企业已经不能按照自己的希望的数量和到期日来发行债券,还有一些企业竟然意外地发行了浮动利率的债券。
尽管发生了2001年阿根廷主权债务危机,但是阿根廷的企业和政府仍发行了大量的美元债务,在截止至2019年底到期的债务量排名中,阿根廷居第四位。而其背后的一部分原因,则是由于美联储、欧洲央行、日本央行在2007年金融危机爆发后,实施了长达近十年的宽松刺激政策,这刺激了债务的膨胀。
虽然上述表中的土耳其的外债量看起来并不高,但是若比较“外债量/GDP比率”,土耳其是最高的,超过50%。
过去10年债务的快速累积令一些人感到恐慌,哈佛大学经济学家Carmen Reinhart曾表示,新兴市场的情况比2008年危机期间和2013年的“缩减恐慌”(taper tantrum)更糟糕。这不是危言耸听,现在市场上存在着很多内部和外部因素的脆弱性,而这些因素在2013年“缩减恐慌”时是不存在的。
近期,土耳其和阿根廷的本币大幅贬值,在彭博最终的24个新兴市场国家中,这两个国家的货币(土耳其里拉和阿根廷比索)贬值最为剧烈。这暗示着,人们对新兴市场债务危机的担忧!
(自2018年年初以来,阿根廷比索最大贬幅34%,土耳其里拉最大贬幅24%)
目前土耳其和阿根廷政府为遏制贬值危机,而大幅提高利率(阿根廷40%,土耳其16.5%),并已经消耗掉大量外储。阿根廷目前外储仅520亿美元,根本难以抵挡货币危机,而且阿根廷的经常帐赤字可能恶化;土耳其目前总储备是1350亿美元,已经小于短期债务和经常账户负债总额的2500亿美元,可能重启货币危机。
新兴市场可能会进一步蔓延至其他国家,一些经常帐赤字、外储不足、外债高企的国家,如哥伦比亚、墨西哥或南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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